教授参加中国政策研究会座谈会发言纪要

主    题： 刘纪鹏教授参加中国政策科学研究会座谈会的发言纪要 

时    间：2016年 3月12日 

地    点：东城区沙滩北街2号中研楼二楼会议室 

整理日期：3月13日 

目录

一、中国改革实践需要建立自己独特的理论 2

二、中国模式的经济特征是市场经济加国有资本 3

三、搞好中国经济关键在于好制度、好政策 5

（一）土地信托：土地证券化、农业产业化、农民股东化、农村公司化 5

（二）共享分润制解决劳动和资本的对立关系 6

四、发展直接融资为主的资本金融，建设公平正义的股市 7

刘纪鹏教授：开这个会呢我想一个是我想今天需不需要我们自己的经济理论，第二呢，改革三十八年了，我们到底该不该总结。第三点就是从现实来看，经济特别困难，到底是不是真走不出去。我们的三个自信是不是经济理论的自信解决中国问题带动中国崛起的政治基础，我觉的关键还是我们今天这个会上对这三个问题的认识。总结38年的改革，我想一个今天讨论的共识就是38年改革是不是成功？现在有些人不承认，说是后发优势，你不进行制度变革，不改政治随时有颠覆风险。但是我想这种人的标准不代表大家的共识。38年前的中国和现在的中国，这样的成功的物质基础是举世公认的。如果说没有承认38年改革成功的共识的话，我们就没有谈论的起点了。

一、中国改革实践需要建立自己独特的理论

所以建立在38年改革成功基础上，它成功到底在哪儿啊？这种伟大成功的实践有没有独特理论？这理论是不是该去西方找依据？周其仁到芝加哥的发言很典型，他把中国改革成功同邓小平产权理论的成功，他可以归结为一套，套到科斯头上。他在会上可能说的连科斯脸都红了。中国改革的成功，你说是科斯理论在中国的运用？我想邓小平不一定知道科斯。这就出了一个问题，中国的改革结果能和西方对上的，我们就说是规范的合理的。西方经济学里没有的，第一我们就不敢搞，要么就说你不规范，比如政府和市场的关系，国有资本和市场经济的关系，一系列的理论包括今天我们能不能形成一个庞大的国家竞争力的问题。所以这一点上归根到底你不能说侃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人家不服气呀。所以我们要把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做成一个世界公认的中国模式总结出来，核心在于经济理论。你有没有中国模式的经济特征，光空谈政治不行。可是谈经济理论，中国走到今天，中国的经济能干啥？领导同志为什么一谈经济理论就不敢说话呢？你敢谈QE吗？你敢谈资本外逃？有几个人把技术高端一站就不敢发话了，你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只知道这两天中国在折腾，汇率问题，还是几个人货币政策在决定着中国资金走向。这几个人就这么聪明？

所以市场经济里面有没有这样的体制？还是猴王领导猴群的方式。货币政策问题就在这，它是单择系统，没有发展成资本市场的共择系统。所以中国模式的经济特征在哪儿？我想这是要总结。今天周来同志说呢，对中国今天的经济问题探讨一下，包括新时期习总书记的经济思想。我想这两者可以结合。所以第一个主题，要提出我们中国模式的经济特征，就要建立我们的经济理论，就要对过去有一个基本的总结，中国改革38年一向不敢总结，那么很多精华成功要点看不到，甚至被当成糟粕来批判。我记得改革35年唯一一次总结好像胡德平搞了一次会议，结果到了海外报纸上就是中共地震。怎么总结会变成了这样，所以我写了一篇文章《从吴敬琏批摸着石头过河到江平批新两个凡是的思考》写完之后没人敢给我登。特别求是的杂志书看不清当时的政治动向。学者老看政治动向发不出来。最后唯一我给了王伟光院长，江平把保持稳定和尊重国情当成新两个凡是。您当时对我的评价还是肯定的，可你也看不清当时的政治动向。所以我就说我说的是实话，当时就非常重要。所以回过头来，经济理论必须超前。我们现在被动在哪儿？几个个别抄书匠，基本都套西方，不套西方就不规范。可是整个国际的走势，中国的成功没有完全遵守西方经济理论的。可是经济理论我们战胜不了的话，一到这块儿你就给他谈政治不行。所以在经济理论的学派，要在把中国38年改革成功的实践基础上总结出来，这才是对人类的贡献。所以今天会议的意义就在于这儿。中国梦能不能有，能不能实现有多少人在批判我们？它不就是给你套西方吗？所以今天在误导中国市场经济，决策体制的，是我们今天走入困境的，不光是政治。而是经济学上没有占领制高点。包括供给测改革，大家争论很多。没有把38年改革实践总结出来而是要给你批倒，完全西方。从中国崛起的角度看，这是今天总结谈话起点的关键。我不是一个纯大学里教书教出来的教授，我是直接参加了这30多年实践的。

二、中国模式的经济特征是市场经济加国有资本

所以我对国资改革和资本市场我认为这是经济理论的两个战略制高点。就是中国模式的经济特征是什么？第一你得遵守市场经济，这一点不动摇第二个市场经济的运转载体是什么？我坚持中国模式国有资本。国有资本能不能和市场经济对接这是关键。国有企业和国有资本的概念为什么一字之差导致今天体制上如此混论？我们能不能走出一条只有国有资本没有国有企业的中国模式？有了资本是不是都能解决传统国有企业的弊端？中国两大问题，政治上争论，经济上困扰。一个国资委一个证监会，这两个热点问题在中国模式的经济特征上很重要。22号文落不了地，这么多改革措施往往一落地就完蛋。所以我说中国模式的特征就是在市场经济的背景下，我们建立一个以国有资本为主的现代公司法人制度，来承担着国家竞争力的载体，实现中国梦。要想实现这样一个使命，我们能总结出的一个中国模式，不照搬照抄的就是我们的政府体制扮演的双重职能。市场经济中的政府职能就是“裁判员”职能，保持公平就完了。但我们的市场经济还有国家队，这就是还有一个“教练员”的职能。教练员的职能能不能混在一个主体内？人家会说不规范。所以中国构造了国资委体制。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搞国资法，但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搞了国资委。我们这么大不能像新加坡搞一个淡马锡公司管国家资本。我们一个国资委下边可能有上百个淡马锡。国资委统一执行着国家的战略布局，完成统一的监管，国有资本运营公司具体承担着国有资本出资人的责任。所以中国的模式，我们遵守了市场经济，没有人攻击我们搞政府补贴不规范，同时我们又体现了国家竞争力。我们的高铁，特高压电网转眼就能实现了。下一步也一样，所以这套体制我们和西方孰优孰劣，下一步在金融上我想都是一个实际的体现。所以这个里面既包含市场经济运行机制宏观环境，也包含着市场经济微观运行载体的重新构造，我们党通过国有资本完全可以实现今天的战略目标。22号文里面两个重要的突破，就是对国有企业进行了分类，就是公益类和商业类。我之前提的是公益类和营利类。那么现在在国有资本的改革上，我们遇到三个层次的难点。第一个难点就是所有者的难点，就是国资委和财政部的关系，争权夺利扯不清。谁都想管。当然第二个方面是党和大公司治理结构的关系。

所谓的民进国退，基本上让国资退出一切竞争领域，因为你管国有资本运算，你能干的了吗，你一个国家的财政部只给国有企业补贴，你还管，你不管民营、管外资啊，按照西方财政部管国企的做法，国企只能被消灭。中国的模式一定是在竞争领域有庞大的国资，这就是中国模式的特征，所以我们能不能今天别再争来争去，区分开国企和国资分开，把国企给财政部，把中储粮、中储粮给你，再弄几个神九、天宫，没人去争，国家补贴。但是你把大量的国有资本放在国资委这里，我们国家的政府有双重职能，不仅有裁判员还有教练员国家队、国资委，中国建立国资委体制，国有资本和市场经济的对接是人类前所未有的道路，既是前38年成功总结的保留，也是未来中国崛起基础，没有一个国家有，但我们必须退出传统的国有企业，你如果老限薪限酬、党管干部，这个企业还能搞成股份公司吗，所以我们要在政策制定上有进一步考量，因此在国资改革上今天要赶快突破，就在政策制定两家分清关系，国企归财政部管，国资归国资委管，这就是我说的要建立一个强大的国有资本，弱小的国企的中国模式，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国资委也得自我调整，现在你管全国112家，中央有多少，仅中央的80个部委就有5000多家，全国怎么办，所以国资委要坚守住统一监管者的地位，把出资人的地位同意让给国有资本运营公司，国资委今后做什么，国有经济战略布局的规划者、国有经营预算者、国有资本运营公司的经营者、国有资产安全的维护者。前两天我们资本金融院出了一期要报，就是从山东郭树清把全民企业的财产直接划分给社保，看全民所有制急于立法的必要性，现在没有说全民财产就完全给各个地方，法律上还没有论证，尽管是分别履行出资人职责，但是社保可不一样，你今天分了，浙江那儿没那么多国企怎么办。中央的社保就是财政部领导退休的后院，它透明吗，谁能拿它的钱，今后国资体制的改革都将打破这样的体制，解决这个问题很重要，今天来看，国资委的地位保留非常必要，另外对监管不是虚的，我们的很多改革基于在中央和地方政府明确事权、财权、人权，改革要进一步到位，在到位之前，任何一个地方政府这么分，就跟企业、个人私分国有财产是一样的。

我们谈经营层面，大家对22号文有牢骚，很多人借着这次机会批评新政，今后党组织能不能通过国资委，你通过国资委就是规范，你直接发一个文随意调任，让人感觉你这个市场经济是不是堕落了，在改革上难以处理党和董事会的一系列关系，现在党和董事会找到解决办法了，同领导，党委委员就是技术干部、财务总监，但党管企业的初衷不是这个，其实法律上我们可以找到党管国有资本，同时符合市场经济合法合规，今后国资委退出监管者，由资本运营公司履行出资人，就出现董事一线牵、资本一线牵。市场经济下资本是最管用的，管住资本还管不住人财物吗，现在国资委非得管实物，管人、管事、管资产，这个做法太落后，管住资本就管住一切，这个理念要在全党理论界建立起来，这样的理论西方没有不服的。

三、搞好中国经济关键在于好制度、好政策

我最近顺便提到经济形势问题，经济到底难不难，我认为不难，中国这么多钱、这么大市场，速度多快啊，都加入一块儿比，把印度拉进来，印度是我们的五分之一，它也没超过我们，中国缺的是人，好制度，好政策，正确的看待自己的38年，不要什么以它为标准，中国要把经济学抓住、金融学抓住，抓住这个，谁都服气，能给下一步有效的指导。所以高铁我们搞，但是高铁不是我们的原创，我们原创是特高压电，我们要搞一个国家电网不干，非要给你拆了，中国模式的经济特征是有基础的，美国的当时商务部长骆家辉来看了我们的特高压电网非常惊叹，能不能把雾霾降下来，把经济搞上去，这是一条新的路子，特高压电网，直流80万以上，交流100万以上，世界没谁能干得了，远距离传输1万公里，世界的化石能源都要通过二次能源，电力的发展是一带一路中很重要的，我们是世界一流，这只有国家电网才能干这个，只有中国能搞。这样大规模的输送，大的市场，只有在中国模式下才能实现。

（一）土地信托：土地证券化、农业产业化、农民股东化、农村公司化

我们还要抓住我们生产力的基本特征，你要让人服气，我再举个例子，农村的土地，我们农村的土地在集体所有制的背景下跟市场经济一对接，伟大的实践就能产生理论。黑龙江300多万亩土地，中信通过信托的模式，实现了土地证券化、农业产业化、农民股东化、农村公司化，这个模式刚提出俩，世界最大的农业公司孟山都来了，他们的遥感测绘、飞机播种等都用上了，一下子土地节约20%，所有的农机、化肥全都能够规模化。

更重要就是金融问题，农民融资很难可是和金融和土地对结合。每家和土地的结合二十多万人大概十一万户每年可以拿信托劵，可以分红两次，每次分红是四五万，可以抵押或者转让，流转起来，农村的第三产业发展起来，开个餐馆或者卡拉OK就地就能解决就业问题，所以我们经济学要争口气，不要让王伟光院长孤立的，单枪匹马的去阐述社会主义特色和优越性好，我们都需要上来从政治上或者是从经济上，我们这个体制需要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当然我们也需要转变，正确认识资本，今天谈都第三个关键问题就是，就是在国企改革中，所有者治理环节，就是说中国模式总结不出来就是经济需要争口气。

（二）共享分润制解决劳动和资本的对立关系

第三点是劳动和资本关系，这是市场经济的关键，理论上都对但是就是跟市场经济一结合大家就会接受不了，就是流动性，现在明明就是解决不了，所以这次22号文，1加N就是一个主要文件加上其他配套文件，特别是混合所有制文件我也参加，国资委的文件是在国有企业中推行混合所有制国有指导意见，搞不清楚什么是国有企业一上来就蒙，包括国家控制，国家比例在于最后制定者在于33%，如果王健林马云占有66%，你推行全员所有制能行吗，就会落地不了，是现股还是期股？是全员持股还是骨干持股？这些东西都没有整理明白，就是民营咨询公司给民营企业建立劳动资本结合。因为今天我们不要仅仅守着国有企业就是中国模式的主力，国有企业的改革是建立国资有说服力，民营企业与国有企业改革重要性一点不差，这些传承的东西，要干起来要找个能干的人，但是职业经理人有不放心，家族企业只给高薪就不会关心利润，会浪费，给股份就会要不回来，极度的为难，民营企业也在悄悄的转变比国有企业发展要好，他们也想朝着大公司的发展。就是把能干的人聚集来，也把利润增大，蛋糕做大，比例变小份额大了。于是我去下面调研，他们提出大观点就是共享分润制，就是传统大西方理论所有权是不能分割的，但是他们恰恰就是解决力资本和劳动的关系，就是老板和打工仔的关系，使得打工仔关心老板的利润的增长，让他们的收入最大化，建立在利润基础上。而现在西方观点就是打工仔是收入最大化是建立在费用最大化的基础上，劳动着和资本上关系解决不了。

所以到底能不能找到劳动和资本结合起来有效方式，是中国模式需要研究的，突破劳动和资本冲突，统一劳动和资本的有效结合，统一关系只有让工人阶级持股，工人阶级是全员吗，但是是全员的话市场要素不能流动，我们能不能骨干持股，股份如果是四权合一，但是如果拿走就会出问题，所以就把四个权利中的分红权单独拿出来，建立身股和银股。所谓的身股份就是给公司的经营者和劳动者的股份，在国有企业中往往是在经营者和劳动者出发，在现有的利润上，从明年利润增量的部分来分。靠这样的改革可以让基层劳动者经营班子，立刻关注企业的利润。所以案例中的指标前后的对比都有大幅度的增长，我们才知道利润不仅仅是增量，没有想到节约成本也能创造利润。成本下降，每个人都关心企业。共享分利润，劳动者可以分利润，不分利润能叫共享分润制吗？继承了马克思理论，而西方不敢这样做。第一，股份是不用花钱，第二就是原来基础上，增量部分才能分享。另外一个就是理论上，还有能不能把共享经济概念完善，什么叫做中国模式的共享经济，把目标建立起来，当然我们的目标，还有增量利润中的税收部分问题，这个就不细讲。

四、发展直接融资为主的资本金融，建设公平正义的股市

中国经济不难，第二就是发展市场经济，就是金融资本市场里面怎么发展，一些同志等都在孔丹那里讲，从供给侧改革中提到，敢不敢承认资本的处境，就是从中信信托土地模式把农民拉进来当家作主，共享分润制把工人拉进来，我们国家主体还有资本，这个庞大的竞争力，所以在这个背景下中国模式是能走进来，能发展。有了经济模式的特征，人们能过上好日子，就会赞美，所以建立中国社会经济特征，就是股市老大难，就是技术上严重错误，证监会主席是从19号任命的，谈论中国股市弄起来难度有多大，其他要素都具备怎么就别人跌就也跌，别人涨也就涨，今天有没有希望，我除了谈融资还有量化交易，技术问题，一个重要问题就是股市失去公平和正义，这里面不仅仅有很多人赔钱但是也有很多人的暴富，太恶劣了，我是从这个市场的建立，组建证监会的报告我就参与了，懂技术，资本和市场，我做了三百个案例，是实战打出来的教授。

因此在这种背景下，股市最大的问题就是，制度出现了问题，这个制度盲目照搬西方，家族企业都是一股独大，大恐龙吓小跳蚤并行，价值投资没有人投资，就是外国投行设计出来四大银行，没有人来玩。因为比如一个工商银行，股本3600亿股，世界最大的银行。483家创业板企业，平均上市的股本每家9500万股。一个工商银行顶7个创业板板块。你这么弄，资本市场大家不是靠经济学。经济学家对股市老说这个市场是赌场，吴敬链很典型。吴敬琏影响力是很大的，政治上散布个极右理论大家还能抵制，经济上一说你不懂啊。你是赌场论，泡沫论，早产论。但是金融是高端市场，未来直接融资要转化。为什么说货币系统还是猴王统治猴子的方式呢，它是单择系统，你们几个就那么聪明吗？决定货币市场的折腾，钱多闹钱荒。现在又房地产，股市这么乱。资本市场是共择系统，资本市场大家出钱，共担风险，它是直接融资，这个是改革方向。如果资本的问题前期问题解决，改革问题解，资本的流动问题要解决。

大家来股市不是当股民的，是来交易的，赚取买卖差价的，因此体量要便于交易。所以交易学在主导资本市场，可是现在为止没有一本交易学。用经济学一看就全是打压，打压当中那边又又照搬照抄，照搬照抄就说国有一股独大，但一股独大是历史的选择，没有办法，我们的改革是从独一股到一股独大，到现在管国资的现代公司制度，这就成功了。如果你像俄罗斯，当时你就砍掉老树，全都私有化，每人分一万卢布，那肯定就失败。所以我说老树发新枝的理论，这就是中国前38年的总结。我们的股份制，存量不变，增量募集，老树不卖，地方政府弄不清楚，私有化的问题解决不了，我们看不清楚。那就增量募集，增量募集的话，存量不动。以后股市说你不能老不动，我们也出现一股独大，这个是被迫的选择，可是后来家族企业也一股独大。夫妻，兄弟，父子特别多。王中军买幅画5.5个亿，马云挣点零花钱，套现3个多亿，挣钱极为容易。所以发行制度在于监管，给谁上市谁就上天堂，二级股民下地狱，这个市场暴富暴贫，被人们称为屠宰场，就真的是说着说着变成赌场了，赌场谁来啊。这么一个高端市场，黄金、石油、包括大宗商品买卖，我们中国的汇率，都是这个市场决定的。这个市场我们必须要占领，定价权、话语权，中国模式的优势最终要在这里体现。所以我们16号把国防大学的乔良将军请过去，其中的一个题目就叫金融战在现代战争的地位，兼论我军的改革方向。

前两天，孟加拉国存在美国的1亿美金不翼而飞，美联储不买账，划走的人完全符合手续，是不是黑客我们不管。中国的东西也都在那儿，黄金都在那儿，还买了这么多债，这东西以后打起来，中国的优势都将体现。国防大学必须建立软战研究室，这个我们跟国防大学都是一致的。我们把握住这些制高点，我的国家竞争力定向跟踪你国际大鳄，我就不信跟不住你，因为决定石油价格的不是市场供求。石油从147到现在27，把俄罗斯打成什么样，所以现在财富分配的关键是金融，这个领域我们的中国模式理论必须在。因此决定的很多是情报、消息，这个东西就是博弈。什么叫规范，个人干犯法，国家干，美国带头这么干。这两天黄金价格争夺很厉害，那就是大投行操控。中国模式我们才能把竞争力体现出来，市场经济我才能占优势。到全面去抄你，所以资本市场这个事一定要看到现代市场货币金融跟资本金融的关系，以商业银行间接融资为代表的货币金融，这个今后逐步弱化，所有的国家风险都发生在这里。我们要大力发展资本金融，所以世界上第一个资本金融研究院在政法大学成立，我也写了这个教科书。所以在这种背景下，在很多的认识上，股市的振兴没有错，必须要再来，把不合理的政策废除。我昨天跟证监会主席提了两条，不能再让家族企业一股独大，上市前400多家创业板企业，上市前平均持股54%，上市后42%。独立董事制度对他们没用的，家族控制董事会，董事会选独立董事，独立董事再来保护中小股东，能保护得了吗。你聘的我，我敢跟你抗衡吗？所以不从公平和制度上解决正义的问题，这个市场不会有效率，这个问题有最好认识，不要照搬西方。我们前任证监会主席提出，你限制民营一股独大，就不限制国有吗？现在民营企业的减持是市场压力最大的，去年股市前期的半年大股东减持了5000多亿，其中创业板减走了2900多亿，全减持在那儿玩资本运作，几毛钱卖三五十，精力没好好放在干实业上。实体经济融资才750亿。所以小川行长说，资金引入股市也是支持实体经济，但是相当多的钱没有进入实体经济，被分配走了。所以分配的不合理不要因为社会主义才是我们关注的问题，所以股市起不来是分配的问题。

我们国家经济发展上，现在金融政策照搬西方，仍然遇到问题。它就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我们要敢于提出资本政策。我们就用市场经济的打法，最现代的市场经济的手段来在市场经济中体现。所以我现在就提出，宽松的财政政策，稳健的货币政策这么多的问题，提出积极的资本政策。资本政策我们不要怕，资本为我所用，不是资本拒之门外，要借力打力。所以从两点具体措施，四大银行，甭看保持大，玩不动，都是三五块，全去炒小跳蚤。大恐龙的方式变一下，能不能不是整体上市，现在一些西方人还让我们要大石油、大铁路、大电力，玩不动。最好赚钱的都是小跳蚤，私人资本。所以需要分拆，我另一个文章就是把航母战略变成舰队战略。我们一个银行的控股公司，把工商银行庞大的身躯，世界最大的四支股票都在中国。股票价格最低的，我们银行分红这么高，市盈率才五六倍，就像破鞋没人理睬。所以我们只要一调整，分拆不是私有化，我们这个舰队里面有指挥舰、有航母、驱逐舰、导弹，变一下技术模式，整个的价值投资进来了，国有资本活了，能变现了。同时不失掉大家最担心的控制力，所以我们今天玩得不是传统的做法，硬跟人家抗，我就打倒资本，我就坚守国企，而是巧妙地用方法论以夷制夷。